通辽籍的程子华班长，您带出了一名特别优秀的兵，他对您心存感激

"程子华班长，您带出来的兵现在可了不得！"老张刷着手机突然一拍大腿，把旁边打盹的老伴儿吓得一激灵。这事儿还得从他在战友群里发的那些陈年旧照说起，谁能想到随手发的几张泛黄的老照片，像块磁铁似的把失散三十多年的战友情都给吸出来了。

那个呼伦贝尔来的蒙古族小伙儿，现在肩章上的星星多得晃眼，可每回看见老张发的部队往事，立马就变成当年新兵连里那个憨厚的小伙子。有回半夜两点多，老张手机突然叮咚一响，点开看见条长篇大论的留言，字里行间都是对通辽籍班长程子华的念叨。这兵娃子记得可清楚，88年4月转武警那会儿，程班长偷偷往行李里塞了两包大前门，烟盒底下还压着张字条："到新单位机灵点儿"。

老张翻着评论区乐了，这蒙古汉子都当首长了，提起老班长还跟新兵蛋子似的。有段留言特别逗："程班长教叠豆腐块，我叠得跟发糕似的，他愣是蹲我床头教到半夜。后来检查内务，支队长拎着我被子抖落开，里头哗啦啦掉出半斤瓜子壳——敢情班长早发现了，就是没揭穿我。"这话把老张看得直拍桌子，当兵那会儿谁没在被子夹层藏过零食啊。

通辽这地方邪性，老张在科尔沁大街买牛肉干都能碰见程班长的远房亲戚。卖干货的老马头一听是找程子华，烟袋锅往柜台上一磕："那小子当兵前在我这儿扛过麻包，二百斤的黄豆袋子，他一人扛俩！"老张心里咯噔，难怪那蒙古兵娃子说程班长单手就能把他从障碍墙上拎下来。

消防转武警那年月正赶上兵种改制，档案乱得跟猫抓过的毛线团似的。老张记得有回拉练，程班长带的兵个个背着三十公斤装备还能唱军歌，调门比文工团都齐整。现在想想，带兵这活儿跟炖酸菜一个理儿——火候到了，再硬的梆子菜帮子都能入味。那个总在评论区冒泡的蒙古兵娃子，可不就是程班长文火慢炖带出来的好兵？

照片里头程班长站在消防车旁边，蓝布鞋洗得发白，裤腿还沾着训练场的红土。老张越看越乐，当年他们班长训人前总爱先清清嗓子，结果有回真咳出团黑灰——头天救火时呛的烟尘隔夜才咳出来。这事儿后来成了连队著名段子，新兵犯错只要学班长咳嗽，保管全班笑场。

呼和浩特那边最近在搞老兵寻访，老张特意把程班长的信息报了上去。巧的是档案室老王头退休前留了手绝活，凭番号就能倒背如流。电话里老王头扯着呼麦似的嗓门："85年通辽兵？是不是左眉毛有个疤那个？"老张一拍脑门，可不就是！当年器械训练单杠脱手，程班长扑过去当肉垫落下的伤。

这两天老张的老年机快被消息挤爆了。内蒙古的、辽宁的、甚至海南的战友都来打听程班长下落。有个转业当刑警的战友更绝，直接调出全国同名查询，三十七个程子华挨个筛。老张媳妇儿笑话他们："你们这帮老家伙，找个人比破案还来劲。"老张叼着烟乐："当兵那会儿班长找我们藏起来的烟，那才叫真本事。"

昨儿夜里蒙古兵娃子发来段语音，背景音里能听见草原的风声。他说找着程班长的老邻居了，通辽老百货后头那排红砖房，阳台上总晾着军装那户就是。老张听着听着眼眶发热，仿佛看见三十多年前，有个通辽小伙儿在训练场上吼："当兵不当怂包蛋！"声儿大得能把消防车警笛都盖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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